第47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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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明澤最高興的一件事就是和秋睿同居。
他最近都不開心，因為秋睿過得也不好, 她每天都很疲憊的樣子, 估計是在家裏睡不好。
當他知道秋睿不能繼續租的時候, 他心裏就冒出一個很大膽的提議。
但是他一開始沒有說, 他幫著秋睿擔憂，為她分析她住宿舍和出去住的弊端。
聽得秋睿直嘆氣。
因為他說得都是真的，也的確是現實。
秋睿也迷茫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, 反正最不濟就是搬到宿舍去住。
但是搬進去, 別說補上之前的課程, 就算是想正常跟進進度都成問題。
而且普通班的學生和特重班的學生確實有不同，特重班大家都在拼老命去學，相互之間較勁兒也互相幫助, 學習氛圍很濃厚。普通班的話壓力比較小, 大家對於學習這件事也沒有那麽盡心。
再者普通班好像還沒有上完課程, 但是秋睿他們班已經在進行二輪覆習了。
她也怕別人問她題，打擾她的學習，她沒有時間再投入到人際交往中。
頭疼。
然後就聽到明澤小聲向她提議：“要不然搬到我那邊去住吧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搬到我那邊去住。”
秋睿擡頭看明澤, 他有些不好意思，連忙擺手解釋道：“我沒別的意思, 就是想著反正你東西也在我那邊, 懶得找房子的話, 買張床放客廳就行。”
秋睿開始覺得有些荒謬，但是想想又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了。
明澤客廳裏沒放什麽東西，角落裏是能擺下一張床, 安上滑帷就行。
她完全不擔心明澤會做什麽，他沒這個心，也沒這個膽子。
明澤是一個很保守的人。
秋睿想了想，接口道：“那我每個月跟你平攤房租吧。”
“好。”明澤一口答應。
如果他不答應秋睿，那她估計更不會同意。
“你爸爸知道的話會不會……”秋睿擔心明澤被批評。
“不會的。”他爸爸不會知道這件事，朱校長知道了最多也是跟他媽打小報告，他不敢對他做什麽。
“好。”秋睿答應了。
只剩下這一年，熬熬就過去了。
明澤從網上訂了一張小床送到家裏，裝修工很快把那個角落單獨隔出來。
看起來也像模像樣了。
明澤晚上回來看到那個角落，想象著秋睿睡在那兒，兩人之間就隔了一層布料。
他的小弟一下就撅起來了。
又來了，這種感覺又來了。
好在校服衣寬松，能遮住這不堪之處，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麽辦。
明澤是想讓秋睿睡房間裏的，但是秋睿認定了住外面，他也講不過，就隨她了。
還給秋睿訂了小桌子，小桌子上擺了一盞小夜燈。
簾子沒拉上之前明澤看到的，隨口說了一句：“你的小燈挺好看的。”
秋睿看了一眼，點頭“之前俞文柏送我的。”
明澤看那盞燈立刻就不順眼了，但是不好說出來，只是暗自恨自己多嘴，讓自己心裏難受。
是了，之前他們來往很頻繁，俞文柏老往秋睿那跑，真是讓他煩。
明澤於是就坐在沙發上看秋睿自己鋪床單被罩，她的小床很快就收拾起來了，家裏一下子多了一種女人的味道。
這是到新家的第一天。
兩個人都沒睡好，一個心裏想著一定要買個自己的房子。
另一個……撅了又躺，躺了又撅。
睡不著是睡不著，但是明澤覺得滿滿都是幸福的味道。
空氣裏仿佛都有著她身體的香味，他硬是睡不著。
第二天起來，他去洗漱上廁所，秋睿還沒起來，等他弄好了她也穿好只差洗漱了。
其實他也看出來了，秋睿是避免這種尷尬，想想也是，被她聽到自己尿尿的聲音他也會不好意思。
秋睿就沒在家裏上廁所了，一般都是去學校上，反正早也沒有人。
奇怪的是，她住進明澤家裏，明澤反而更害羞了。
經常看著她就耳朵紅。
他皮膚又白，耳朵一紅就太過明顯。
他是真的喜歡她。
秋睿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的心意。
而一個旱了幾十年的阿姨，看到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年，原來真的會想折騰折騰對方。
所以秋睿好像變壞了。
有時候明澤給她講題，她就會不經意地靠近些，然後氣息噴灑在他耳朵上。
看著他耳朵好像暈染一樣紅起來。
很好玩。
秋睿從他身上感受到少年的氣息，自己也終於不再想家裏那些煩心事。
這個周末又可以休息，秋睿得去看看劉明玉和秋童，看看那兩人最近過得還好不好。
明澤說自己也要回家，秋睿先坐上車，明澤看著她上車，兩人在車站邊道別。
看著車子走遠之後，明澤卻掉頭回家。
在路上他的腳步越來越快，越來越快，最後幾乎是小跑著回家。
他做賊心虛地把門鎖上，在家裏竄來竄去，好一會兒才在簾子前面站定。
深呼吸，想要把簾子掀開，手伸出去又收回來。
去廁所洗了手擦幹了之後才又回來。
簾子一點點掀開，小床和小桌子逐漸露出來。
明澤小心翼翼地進去，把簾子又放下來。
小空間裏只有他一個人，和充斥著身體的香氣。
屬於秋睿的味道。
他走到秋睿床邊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床沿。
手指一點點滑到她的枕頭上。
從他回來的時候就撅著。
現在也沒有緩解，反而越演越烈。
他跪在她的床上，慢慢傾身，靠在她的枕頭上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
肺部的空氣裏都是甜甜的。
他的心跳很劇烈，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變態，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。
他想做這件事已經很久了，想睡在她的床上。
明澤躺在上面，很想用力地抱緊什麽，但是這裏什麽都沒有。
他的手摩挲著床面，身體越來越熱，越來越難受。
他起身，輕輕吻了她的枕頭。
仔細檢查了床上有沒有他掉落的頭發，把床恢覆成原來的樣子，一絲不差。
然後他脫了衣服去洗澡。
很難受。
明澤下意識用手撫弄。
然後猛地打了個冷戰，頭頂像是過電了一般。
他終於知道這身體是要什麽了。
明澤在浴室裏想象著秋睿，做了壞事。
他精神奕奕地出來，看著秋睿床鋪的方向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又有些新的渴望。
他回房間躺著去了。
過一會兒又爬起來，打電話給秋睿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這種時候他很想聽聽她的聲音來安撫空虛的心。
那邊聲音有點雜，好像是在菜市場。
“餵？明澤，怎麽了？”
“嗯，秋睿，你什麽時候回來啊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我媽沒在家，我今天沒回去。”
“啊？那你吃飯沒有？”因為周圍嘈雜，秋睿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。
“還沒。”
“我這邊可能要吃過晚飯回去，你自己煮點面條吃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，那先這樣，菜場好擠。”
“好的，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。”
“知道。”
秋睿把電話掛了，明澤雙手疊在腦袋後面，看著天花板放空。
不自覺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。
那邊劉明玉抱著秋童，秋睿拎著菜，費力地把手機放回口袋裏。
“誰打的，你那同學？”
“嗯。”
劉明玉知道現在兩人住在一起，這也是她害的，她沒法說什麽。
“你還是要註意點，男女授受不親，不要做不好的事。”
秋睿搖搖頭，不想聽這些。
她二十七歲了，不是十七歲。
她做什麽有分寸，劉明玉也不想再說什麽，反正秋睿比她聰明。
只是她還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，她作為母親想要提醒一下她，可是想想自己的人生多麽失敗，沒有什麽好提意見的。
所以在買菜回家的路上，劉明玉忽然神叨叨地說了一句：“就算是發生什麽，也記得用措施，也許像你這樣挺好的。多體驗幾個男人，你才知道到底哪種好，哪種適合自己。”
秋睿轉頭看劉明玉，對她說出這種話感到吃驚。
劉明玉笑笑：“以後你想活成什麽樣就活成什麽樣，媽媽都支持你，你要是有什麽意見也告訴我。我白活了這四十多年，其實閱歷還不如你，睿睿，你比媽媽能幹，希望以後妹妹也能像你一樣勇敢，獨立，有自己的想法。媽媽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麽大事，但是最驕傲的就是把你生下來，第二件是跟你爸爸離婚。”
人來人往，母女對視著。
秋睿轉過頭，不讓她看見自己眼裏的淚光，她的嘴卻在上揚。
“嗯，秋童以後會比我還要厲害。”
劉明玉也變了。
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順從的“賢淑”女人。
秋睿最討厭的就是賢淑這兩個字，在她這裏這兩個字幾乎是用來罵人的。
劉明玉也有了自己的想法，她終於決定進入社會，自己養活自己。
她已經在租的房子附近找幼兒園了，以後秋童去上幼兒園，她就去上班。
完事再把她接回來。
這其實和她之前的生活沒有什麽區別，以前她做事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，也沒有錢拿，現在她把自己的勞動換成錢，很滿足，也很有成就感。
原來她的家庭，原本就是喪偶式家庭。
秋燁除了每個月給點生活費，沒有什麽其他的作用了。
現在她自己掙錢，腰桿挺得倍直。
她和她的兩個女兒以後都要好好過，那些親戚她這次也都看透了。
原來人自私著過，能過得更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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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最近都不開心，因為秋睿過得也不好, 她每天都很疲憊的樣子, 估計是在家裏睡不好。
當他知道秋睿不能繼續租的時候, 他心裏就冒出一個很大膽的提議。
但是他一開始沒有說, 他幫著秋睿擔憂，為她分析她住宿舍和出去住的弊端。
聽得秋睿直嘆氣。
因為他說得都是真的，也的確是現實。
秋睿也迷茫不知道自己要怎麽辦, 反正最不濟就是搬到宿舍去住。
但是搬進去, 別說補上之前的課程, 就算是想正常跟進進度都成問題。
而且普通班的學生和特重班的學生確實有不同，特重班大家都在拼老命去學，相互之間較勁兒也互相幫助, 學習氛圍很濃厚。普通班的話壓力比較小, 大家對於學習這件事也沒有那麽盡心。
再者普通班好像還沒有上完課程, 但是秋睿他們班已經在進行二輪覆習了。
她也怕別人問她題，打擾她的學習，她沒有時間再投入到人際交往中。
頭疼。
然後就聽到明澤小聲向她提議：“要不然搬到我那邊去住吧？”
“什麽？”
“搬到我那邊去住。”
秋睿擡頭看明澤, 他有些不好意思，連忙擺手解釋道：“我沒別的意思, 就是想著反正你東西也在我那邊, 懶得找房子的話, 買張床放客廳就行。”
秋睿開始覺得有些荒謬，但是想想又覺得這是最好的辦法了。
明澤客廳裏沒放什麽東西，角落裏是能擺下一張床, 安上滑帷就行。
她完全不擔心明澤會做什麽，他沒這個心，也沒這個膽子。
明澤是一個很保守的人。
秋睿想了想，接口道：“那我每個月跟你平攤房租吧。”
“好。”明澤一口答應。
如果他不答應秋睿，那她估計更不會同意。
“你爸爸知道的話會不會……”秋睿擔心明澤被批評。
“不會的。”他爸爸不會知道這件事，朱校長知道了最多也是跟他媽打小報告，他不敢對他做什麽。
“好。”秋睿答應了。
只剩下這一年，熬熬就過去了。
明澤從網上訂了一張小床送到家裏，裝修工很快把那個角落單獨隔出來。
看起來也像模像樣了。
明澤晚上回來看到那個角落，想象著秋睿睡在那兒，兩人之間就隔了一層布料。
他的小弟一下就撅起來了。
又來了，這種感覺又來了。
好在校服衣寬松，能遮住這不堪之處，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麽辦。
明澤是想讓秋睿睡房間裏的，但是秋睿認定了住外面，他也講不過，就隨她了。
還給秋睿訂了小桌子，小桌子上擺了一盞小夜燈。
簾子沒拉上之前明澤看到的，隨口說了一句：“你的小燈挺好看的。”
秋睿看了一眼，點頭“之前俞文柏送我的。”
明澤看那盞燈立刻就不順眼了，但是不好說出來，只是暗自恨自己多嘴，讓自己心裏難受。
是了，之前他們來往很頻繁，俞文柏老往秋睿那跑，真是讓他煩。
明澤於是就坐在沙發上看秋睿自己鋪床單被罩，她的小床很快就收拾起來了，家裏一下子多了一種女人的味道。
這是到新家的第一天。
兩個人都沒睡好，一個心裏想著一定要買個自己的房子。
另一個……撅了又躺，躺了又撅。
睡不著是睡不著，但是明澤覺得滿滿都是幸福的味道。
空氣裏仿佛都有著她身體的香味，他硬是睡不著。
第二天起來，他去洗漱上廁所，秋睿還沒起來，等他弄好了她也穿好只差洗漱了。
其實他也看出來了，秋睿是避免這種尷尬，想想也是，被她聽到自己尿尿的聲音他也會不好意思。
秋睿就沒在家裏上廁所了，一般都是去學校上，反正早也沒有人。
奇怪的是，她住進明澤家裏，明澤反而更害羞了。
經常看著她就耳朵紅。
他皮膚又白，耳朵一紅就太過明顯。
他是真的喜歡她。
秋睿能很明顯地感受到他的心意。
而一個旱了幾十年的阿姨，看到這種情竇初開的少年，原來真的會想折騰折騰對方。
所以秋睿好像變壞了。
有時候明澤給她講題，她就會不經意地靠近些，然後氣息噴灑在他耳朵上。
看著他耳朵好像暈染一樣紅起來。
很好玩。
秋睿從他身上感受到少年的氣息，自己也終於不再想家裏那些煩心事。
這個周末又可以休息，秋睿得去看看劉明玉和秋童，看看那兩人最近過得還好不好。
明澤說自己也要回家，秋睿先坐上車，明澤看著她上車，兩人在車站邊道別。
看著車子走遠之後，明澤卻掉頭回家。
在路上他的腳步越來越快，越來越快，最後幾乎是小跑著回家。
他做賊心虛地把門鎖上，在家裏竄來竄去，好一會兒才在簾子前面站定。
深呼吸，想要把簾子掀開，手伸出去又收回來。
去廁所洗了手擦幹了之後才又回來。
簾子一點點掀開，小床和小桌子逐漸露出來。
明澤小心翼翼地進去，把簾子又放下來。
小空間裏只有他一個人，和充斥著身體的香氣。
屬於秋睿的味道。
他走到秋睿床邊，伸手摸了摸她的床沿。
手指一點點滑到她的枕頭上。
從他回來的時候就撅著。
現在也沒有緩解，反而越演越烈。
他跪在她的床上，慢慢傾身，靠在她的枕頭上。
深深地吸了一口氣。
肺部的空氣裏都是甜甜的。
他的心跳很劇烈，他知道自己的行為很變態，可是他克制不住自己。
他想做這件事已經很久了，想睡在她的床上。
明澤躺在上面，很想用力地抱緊什麽，但是這裏什麽都沒有。
他的手摩挲著床面，身體越來越熱，越來越難受。
他起身，輕輕吻了她的枕頭。
仔細檢查了床上有沒有他掉落的頭發，把床恢覆成原來的樣子，一絲不差。
然後他脫了衣服去洗澡。
很難受。
明澤下意識用手撫弄。
然後猛地打了個冷戰，頭頂像是過電了一般。
他終於知道這身體是要什麽了。
明澤在浴室裏想象著秋睿，做了壞事。
他精神奕奕地出來，看著秋睿床鋪的方向，有些不好意思，又有些新的渴望。
他回房間躺著去了。
過一會兒又爬起來，打電話給秋睿。
不知道為什麽，這種時候他很想聽聽她的聲音來安撫空虛的心。
那邊聲音有點雜，好像是在菜市場。
“餵？明澤，怎麽了？”
“嗯，秋睿，你什麽時候回來啊？”
“怎麽了？”
“沒事，我媽沒在家，我今天沒回去。”
“啊？那你吃飯沒有？”因為周圍嘈雜，秋睿說話的聲音也大了些。
“還沒。”
“我這邊可能要吃過晚飯回去，你自己煮點面條吃。”
“嗯。”
“好，那先這樣，菜場好擠。”
“好的，回來的時候跟我說一聲。”
“知道。”
秋睿把電話掛了，明澤雙手疊在腦袋後面，看著天花板放空。
不自覺露出一個甜蜜的笑容。
那邊劉明玉抱著秋童，秋睿拎著菜，費力地把手機放回口袋裏。
“誰打的，你那同學？”
“嗯。”
劉明玉知道現在兩人住在一起，這也是她害的，她沒法說什麽。
“你還是要註意點，男女授受不親，不要做不好的事。”
秋睿搖搖頭，不想聽這些。
她二十七歲了，不是十七歲。
她做什麽有分寸，劉明玉也不想再說什麽，反正秋睿比她聰明。
只是她還沒有過這方面的經歷，她作為母親想要提醒一下她，可是想想自己的人生多麽失敗，沒有什麽好提意見的。
所以在買菜回家的路上，劉明玉忽然神叨叨地說了一句：“就算是發生什麽，也記得用措施，也許像你這樣挺好的。多體驗幾個男人，你才知道到底哪種好，哪種適合自己。”
秋睿轉頭看劉明玉，對她說出這種話感到吃驚。
劉明玉笑笑：“以後你想活成什麽樣就活成什麽樣，媽媽都支持你，你要是有什麽意見也告訴我。我白活了這四十多年，其實閱歷還不如你，睿睿，你比媽媽能幹，希望以後妹妹也能像你一樣勇敢，獨立，有自己的想法。媽媽這輩子沒有做過什麽大事，但是最驕傲的就是把你生下來，第二件是跟你爸爸離婚。”
人來人往，母女對視著。
秋睿轉過頭，不讓她看見自己眼裏的淚光，她的嘴卻在上揚。
“嗯，秋童以後會比我還要厲害。”
劉明玉也變了。
不再是以前那個只會順從的“賢淑”女人。
秋睿最討厭的就是賢淑這兩個字，在她這裏這兩個字幾乎是用來罵人的。
劉明玉也有了自己的想法，她終於決定進入社會，自己養活自己。
她已經在租的房子附近找幼兒園了，以後秋童去上幼兒園，她就去上班。
完事再把她接回來。
這其實和她之前的生活沒有什麽區別，以前她做事大家都覺得是理所當然的，也沒有錢拿，現在她把自己的勞動換成錢，很滿足，也很有成就感。
原來她的家庭，原本就是喪偶式家庭。
秋燁除了每個月給點生活費，沒有什麽其他的作用了。
現在她自己掙錢，腰桿挺得倍直。
她和她的兩個女兒以後都要好好過，那些親戚她這次也都看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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